“周师,您建议我可以观点上犀利尖锐一些?”冯紫英定了定神才问道。
虽然朝廷屡次三番要求主考和同考需要认真对待策论三题中前两题,但是毫无疑问,最后一道主题仍然是众多同考和学子们最为重视的,因为按照惯例,考中的进士们,只有最后一道题的策论答卷,才会进入主考官的视野,会试排序一般也会以最后一题的优劣来进行排序。
之前她还以为薛家是不是想要和贾家结亲,宝二爷成日里也来姑娘这边晃荡,只是姑娘一直保持着距离,而贾家好像也从未提过这方面的事儿,她也才知晓看来这两家怕是都没有这个心思了。
“官师以教我。”冯紫英知道齐永泰和乔应甲肯定在为自己努力,但是如官应震所说,庶吉士或许在外界看来和二甲进士区别不大,但是只有在朝廷内部的人才明白庶吉士的意义,而很多人恐怕就未必愿意看到自己成为庶吉士。
“爷,太太说得对,您现在不一样了,云裳一个人侍候你也不合适,也侍候不过来,这梳洗穿衣,还有收拾屋子,多两三个人来,云裳也有个伴儿,……,云裳也知道爷是体贴云裳,怕云裳受气,……”
起码不是纯粹为了自己中举,但是名声却全部被自己一个人扛了。
其余几位东园的同学,无疑就是冯紫英未来最好的合作伙伴了,这么两年的共同学习,哪怕是不算太密切的王应熊和吴甡,也已经基本上认可了自己在这个小群体的隐性首领地位,自觉不自觉的充当着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