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贼匪肆虐城内,我等虽然藏身密室,但若无官军尽早平乱,三五日就只能饿死在密室内,否则就只能屈身于匪。”
陈奇瑜感受到了掌院目光中的鼓励,继续道:“山长既然把前半段工作交给了紫英,我们可以一起参与进去来做这件事情,而且可以做得更细更好,都是书院学子,我们东园难道就不可以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意图来做一篇文章出来?纵然缺乏经验,可能稚嫩了一些,但是我们的努力难道不应该鼓励和支持么?每个人都有一个从缺乏经验到逐渐熟悉的过程吧?掌院,山长和您都有这个过程吧?”
毕竟那等各省贡监经年难得来监里一趟,无论考得多么好,那都只能算是各省名头,无人会认为只是国子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