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热情相邀,你却不饮,这不是伤了大家感情么?”冯紫英逗弄着云裳。
“南京吏部尚书?”连孙居相都有些惊讶了,“齐相,这合适么?”
见沈宜修变色,冯紫英笑着摆手:“好好好,不说,我不过就是打个比方,哪有那么夸张?”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惧于和那位汪先生一见,纵然对方猜测出一二来,冯紫英都不怕,她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再说了,她已经不是荣国府的琏二奶奶了,而是不过一个被和离的妇人罢了。
“是啊,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也不瞧瞧,好歹咱们家里还有一个贵妃在宫里呢。”贾赦的比喻也是不伦不类,听得冯紫英心里笑得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