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说?还挨了你世伯一顿,你嫂子那边也是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说我是没胆的,一辈子都发不了财,……”贾琏也有些酒意了,愤愤不平地道:“总归有一人愚兄要让他们明白,愚兄也是能发财的,但是这般勾当,愚兄却不敢。”
和刘东旸的谈判进行得还算顺利,不出所料刘东旸部先前提出的条件是名义上投诚归顺,但是继续留在肃州和高台以及镇彝所,这当然是柴恪他们无法应允的。
杨鹤轻蔑的一笑,“若是都是这般遇到棘手事情就撂挑子,朝廷养士还有何意义?谁不想当太平官,优哉游哉,一遇大难,便束手无策,要不就是装病混赖辞官,吏部和都察院都该好好整肃一下朝中这股风气了。”
这些把戏放在外边儿未必能有多好的效果,但是在深宫内苑里对付妇人和下人,却真的是无往而不利,也难怪她能在荣国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国上,怎么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