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君豫和方叔了。”示意下人把贺礼拿下去,冯紫英招呼二人入座,“也正巧赶上,我一回来,当晚拙荆便生产,我正琢磨着起一个好名字呢,君豫兄可有好的建议?”
“你安排便是。”冯紫英微微点头,负手径直而行,随即又停住脚,“你怕是也听闻那京中武勋赎人之事,我正好和琏二嫂子商计一番,便莫要安排闲杂人来打扰了。”
他是知晓冯紫英和贾琏关系不一般的,现在贾琏去了扬州,听说在那边已经纳妾生子,甚至要另娶,而这位琏二奶奶实际上已经是前琏二奶奶了,却一直没有搬离荣国府。
自己主导的清军和清理隐户,加上将山陕商人大规模引入永平开矿建厂,已经极大的损害了本地士绅的利益,虽然这是必然的,在这些士绅依然死死抱着土地和附着于土地上的农户不松手的情况下,这种矛盾就不可避免,但这毕竟是北地根本,尤其是自己座师齐永泰的根基之地,冯紫英不得不多考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