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确定会是谁,只能下意识地进行筛查,白莲教,倭人,甚至蒙古右翼的土默特人,应该都有可能。
倒是像金钏儿,估计现在就觉得有些尴尬,和自己考虑的问题一样,否则也不会有那种语调来试探自己了。
“爷还能有什么意思?肯定是要排除万难也得要把这事儿办好啊,你家姑娘带这么信赖爷,爷义无反顾,万死不辞啊。”冯紫英逗弄着对方,“关键在于爷只有这么十天时间就要去永平府赴任了,所以才会这么紧急啊。”
“紫英,如你所说,一旦蒙古人南侵,我们永平府只能束手待毙,或者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该做准备,坚壁清野?”朱志仁脸色晦暗,声音枯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