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一怔,身子微微前倾坐直,这似乎是有点儿不一样了,难道这贾敬还能有什么不同寻常?
“那也是没办法。”陈瑞师乐呵呵地道:“史鼐花了大价钱,才算让寿王殿下去把兵部那边疏通好,让史鼐去了大同,不过史鼐在大同可过得不怎么地,据说写信回来大骂寿王收了银子不办事儿,一个空头参将,什么权力都没有,还得要他继续花银子,甚至还想纳他兄长的嫡女为妾,……”
这幅图构图雅致,藏露疏密布局独具匠心,七匹骏马,在江畔或扬首长嘶,或俯首汲水,或悠闲漫步,或慵懒侧立,用墨浓郁和清丽相得益彰,若非大家,断难有此造诣。
努尔哈赤拉拢了东蒙古的科尔沁人,手正在逐渐伸向蒙古草原上,估计宰赛也是感受到了这迫在眉睫的威胁,所以这一次南侵才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以往内喀尔喀人没那么容易就应承下来。
也幸亏有这种渐进式的犀利,才使得新兵们能够迅速适应下来,否则一场战事下来动辄数百上千人的死伤,冯紫英和左良玉还真要担心这些新兵蛋子们会不会精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