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上了床,冯紫英和沈宜修也是相拥而眠,絮絮叨叨说着话。
虽然也知道丈夫在京师声誉日隆,但毕竟入仕时间太短,也不过就是在翰林院、永平府和顺天府这三地转了一圈,基本上都没有离开京畿之地,若是要去山陕,那这一去可能就不是两三个月甚至一年半载,弄不好就是两三年了。
“大人,驻守一万人也好,两万人也好,意义不大,只要事出突然,一举击溃,将其逐回徐州便是,淮扬军的战斗力,我从来不看好,我们要保障的只是这一线的安全,彻底扼断运河,对我们来说,把沛县的淮扬军打得越惨,打得越痛,陈继先心里就会更怕,如大帅所言,陈继先首鼠两端,这种人只能示之以武,示之以威,越是好言相劝,他只会越是蹬鼻子上脸,如果你翻脸相向,把他打痛打怕,他就会对你尊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