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乘风,你也是吏部尚书出身的,咱们大周官员什么时候都得要按照三年一调六年一升的规矩了?紫英在永平府的表现难道还不够优秀?光是迁安城一战就足以让他连升三级都没问题!”张怀昌有些不满地道:“这还没有说顺天府的十万流民也都交给了永平府,若是没有紫英在永平府的苦心经营,这顺天府平添十万流民的话,那我看这京师城早就闹得乌烟瘴气了,他吴道南还能坐得住?”
“这就要看二人是否识相了。”袁可立撇了撇嘴,他对武勋素无好感,当然并不包括冯紫英,“只要好好配合都察院的御史们,朝廷也会给他们一个体面。”
“相公,您这是哪里听来的说法?”沈宜修好奇地歪着头望着丈夫:“怎么妾身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妾身是说女儿和爹亲,儿子和娘亲的说法,至于说您说的前面一个理由,妾身很感动,”
舌尖牙利的司棋说得振振有词,但迎春心里却是喜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