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汝良前面还在缓缓点头,听到后边儿的话,立即苦笑起来,“好了好了,紫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替稚绳(孙承宗)当说客还派到你头上来了?我当然知道北线组建的紧迫,可组建整编就要钱银物资和粮食,这都不是嘴一张就能变出来的,都得要四方筹措,户部难道还不够支持么?行了,你也别来暗示提醒了,这笔银子,我会拨出三十万给兵部,让其专门用于北线军队整编,如何?”
仔细一听,院子里却又没有了声息,鸳鸯懒得起身,便在床上了一会儿,没见有什么声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又翻身睡去。
这是好事儿,对朝廷,对自己老爹那边都是好事。
“这,小的的确不清楚。”赖大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道:“要说十年前,冯家虽然和贾家算是世交,但是往来的确是不算多的,据小的所知,那小冯修撰虽然在国子监读书,但也来荣国府也不过一二回,其父冯唐和贾赦贾政也不过是泛泛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