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没打算去藕香榭,主要是自己去了也一样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分明就是想要寻一个既要得其益又要避其祸的两全其美之法罢了,却还欲语还休的矫情。
“望之不类人君?这话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现在又栽在寿王头上了,嗯,的确,这寿王好像是有点儿轻佻,……”冯紫英接上话,然后噗嗤一笑,“轻佻,嗯,这个词儿的确有杀伤力,那福王就不轻佻了?还穿过他和周贵妃的风言风语呢,礼王不也说是那江东琴神苏妙的入幕之宾么?”
内朝的公公们也是束手无策,本朝的内侍可不比前明,权力小得多,面对外朝的官员们,根本就没有底气。
他手底下这帮将士也是来自多渠道,辽东亲兵,永平民壮,京营老卒,捏合在一起,很不容易,尤其是还要摒弃原来的一切,从头开始,组建一支完全不同于原来老京营以火器为主的新军队,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挑战。